2009年6月22日

在一米阳光里柔软—丽江旅游日记及攻略

时隔六年,wo又回到了丽江。

机场非常小,出大门,wo几乎看不到人。太阳很近,阳光白辣辣地蛰人。几个脸蛋象红苕de当地女人坐着打毛衣。wo背着七十五升de大包,拉着一只箱子,象个傻瓜在空空de广场上晃了几圈,才明白由于wo在机场里加衣服耽误了时间,从机场去古城de巴士已经开走了。

下一趟巴士等到三十分钟以后,车上只有五个人。司机放着刀郎,眼前掠过很多联通de大广告。wo有些摸不着头脑,跑了这么远,听de还shi那个音乐,看de还shi那些广告,这shi在哪里?

一丛丛de尤加利树冲入视野,淡青扑粉般de叶子,淡雅de美。wo没有见到这种树已有六年。向前,路边种满金黄de树,树形浑圆饱满,映着蓝得看不到底de天空,漂亮得象天堂,如果车上没有人,wo真想大喊出来。

wo在一个朋友推荐de客栈住了下来,一个小小de院落,错落地种了很多花。中央一个火盆,晚上大家在这里烤火烤洋芋。一只小狗只有三个月,胖扭扭地出来和wo套近乎,它叫程程,男。今后溜de狗就有了。一个脸蛋红扑扑de纳西族女孩叫小沈,她忙里忙外,打扫庭院。一些住客懒洋洋地下楼,一脸de呵欠,他们刚刚起床。老板说,这里很多住一两个月de,还有住一年多de。一群怪人。

woshi久住de,加上有个在这里住过一个月de朋友de介绍,wode房费一个月只需三百块。房间里没有洗手间,必须下楼梯到院子里。这里干燥且冷,wo被推荐不要太经常洗澡,如果一定要洗,就在院子另一头。

这里de时光倒回去几十年,房间里很多东西wo久没有看到了,挂锁de门鼻;,塑料壳子de开水瓶;用一条绳子吊下来de灯泡,wo好象回到了童年。

今天早上五点就起来赶八点半de飞机,人终于落了地,wode累一下子排山倒海。

拉上土布织de紫色条纹窗帘,wo在晦暗de房间里昏昏沉沉地睡。客栈很安静,只能听到远处零星de狗叫,不知道shi黑黑还shi翠花。深圳远了,时间仿佛停止。

醒了,精神不错。wo穿得很暖和,走在古城里。虽然被无数de朋友提醒现在de丽江已经成了一个巨大de工艺品市场,wo还shi被汹涌de人流吓了一跳。总以为现在shi淡季,wo可以看到一个清淡de丽江,闲适地在阳光里。但眼前shi一个王府井般de丽江,一群一群de游客跟着小旗子,说着五颜六色de话,东看西瞅,眼神涣散。他们象黄蜂一样地压来,wo几乎被冲倒。

一个深圳de朋友老C在丽江住了几个月了,他已经在新城找到了份不错de工作,他以当地人自居,不打算回到深圳,那个与他精神气场格格不入de城市。虽然他曾经在深圳开了家不错de公司。他来看wo,小小de眼睛坏笑着,“你看你们这些游客多傻,在城里象没头苍蝇一样晃来晃去。 wo说,“好了,在深圳人眼里你shi个怪物。”

他说“wo觉得他们才shi怪物,wo和他们追求de东西不一样。在这里wo找到了心灵de甘甜,在这里wo每天都有盼望。wo不会回去了。”他shi一个基督徒,说话用de字眼总shi怪怪de。

wo们行在夜de古城,一排排暗红de木屋被桔色de射灯映着,光象水一样流动。青翠垂柳被绿色de灯光照着,玲珑剔透。这边红,那边绿,静静地对立着,在暗暗de夜空下,神化一样de意境。

“在去一个真正de好酒吧前,wo先领你看看著名de酒吧街”老C说。

一条河边,桌子一张挨一张铺过去,很多de灯光,很吵de音乐,很闹de人。一条清亮de河水被这样de声色犬马污黑了。wo们走入一家酒吧里面,疯狂de打击乐里,红男绿女de身体随节奏扭晃着,他们大喊大叫,暧昧de眼神,满脸都写满了情欲。

wo几乎shi逃一样拉着他离开了酒吧街,真没想到时隔六年,wo记忆中素面朝天de丽江变成了这样,酒吧街完全把丽江糟蹋了。

走入一条安静de小街,一个酒吧立在水边。“自游公社”。里面没有客人,只在几个纳西人围着火炉烤火,边喝啤酒。酒吧de一面墙全部shi书,基本上shi关于丽江de书籍。桌上de烟灰缸非常有趣,用麻绳将四根粗木棒框起来,中间放一只扁扁de木碗,这才shi真正de设计。这里de音乐很棒,老C说“老板,能不能放上次那盘柬埔寨音乐?”

于shiwo耳中流淌着一种奇怪de音乐,很民族又有些现代,歌者说着wo听不懂de话。老C说“这里很多shi没有公开发行de音乐,丽江有全世界各地de各种大在玩家,他们会交流这些。”

wo喝着热奶,看着旁边de纳西人烤火,他们de眼神出奇地安静。在丽江,很多在深圳不shi事情de事情都可以花几个小时来做,比如烤火,晒太阳,一动不动地坐在水边。wo笑:“这里de人真会消磨时间。”,老C说,“而深圳de人shi在浪费生命。”

他很固执在他de怪里,wo不说什么,可能他有他de道理,只要他在这里真正感到快乐。本来,丽江就shi个随心随性de地方,奇奇怪怪de人在这里过着他们想要de日子。

老C送wo回去,十一点de古城终于洗净铅华,小街上没有人,人de喧闹没有了,环城de水声才露了出来。红色de木屋,哗哗de水声,青石板路折向远方。wo记忆中de丽江又回来了。

老C说,“来新城这边吃晚饭吧,很多好吃de,还便宜。”

wo搭了de就冲过去了。丽江de士不打表,在城里转来转去都shi一个价,夏利车六块钱,高档一些dede士就shi七块钱。丽江de设在斑马线两端de红绿灯非常有意思,绿灯shi一对狂奔de腿交来错去,每次看到这双腿wo都觉得丽江人民充满了幽默感。

老C领来wo到他天天吃饭de一家小餐馆,走入一幢高大de红屋内,几张低矮de小桌子,小方凳若干。每张桌子脚下有燃着炭de火盆。六七个脸膛黑黑头发乱乱de当地人正围着小桌吃饭喝酒。老C熟门熟路地和老板娘打着招呼。他要了份两人吃de砂锅烩菜,一份干煸土豆丝。

“这里真好,都shi当地人。”wo很兴奋。

“除了wo旁边这个。”老C冷冷地说。

砂锅烩菜冒着白气上来了,缺了一只耳朵de砂锅里沸腾着白菜,粉丝、豆腐、土豆、猪肝、猪肚和小排骨。坐在哈着白气de房间里,脚边shi星星闪烁de火盆,桌上shi温暖香浓de砂锅菜,寒意一点点被驱走。wo没想到干煸土豆丝更加美味,wo不知道它怎么做出来de,细细de土豆丝板成一块圆圆de饼,两面煎透,硬硬de,脆脆de,又香又咸。“这分明shi丽江比萨嘛,他们竟然叫干煸土豆丝。”老C说。

吃饱喝足,wo们返回古城玩。夜,一串串一行行红色de灯笼将古城点缀得非常明艳,红光流动,暗影微浮,在一点点古旧中流出若无其事de暧昧。

最妙shi水声,环城一匝de水或疾或徐地流,水声或温柔或欢快。如果丽江古城没有这一带水,她de神韵就没有了。河水倒映着或长或圆de灯笼de光,长长颤颤地拉出一波红光。有射灯打着绿光投向水面,照出清洌水中欢畅游动de红鱼,一群一群de。水面上,左边红光,右边绿光,交融滋润,美得妖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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